能容得我等臣子置喙。何况西北之地,一贯是穷凶极恶,说是要钱要两养病制衡漠北王庭,谁知道西北主军的那几位将军,是想着存积粮饷造反,还是当真忠君为国,若真是忠君,没钱没银,他们不会自己想法子吗?”

一番话对远在东都的皇帝溜须拍马的同时,极尽让人生恶。

萧璟闻言抬眼,目光沉冷低寒,落在说话的朝臣身上。

说这话的,是皇帝的一位亲信,惯来是溜须拍马上位之徒。

自萧璟监国后,这人除却一惯往东都洛阳旁给皇帝献殷勤外,在萧璟跟前,也是只知溜须拍马,全无政绩。

萧璟最厌恶这样的官员,早就瞧他不顺眼,也曾有心黜落了他,因着这人是皇帝留在长安盯着萧璟这个太子的一枚棋,才没有将他罢黜,全当养这个吃干饭不干事的闲人在朝堂。

不干实事溜须拍马之徒已然让萧璟生厌,方才这官员的一番对皇帝溜须拍马的奸臣话语更是触了他霉头。

萧璟心下冷笑,瞧着这官员,突的脸上挂起了让人如沐春风的笑。

随手撂下折子,淡声笑道:“爱卿所言极是,孤听闻,洛阳的工匠修缮宫殿时,总难切合圣上心意,想来是,不懂父皇的心思喜好,爱卿既然如此忠心为国,一心惦记着陛下的喜乐,又挂心东都洛阳宫室的修缮,不如,就去洛阳,做个为圣上修缮宫室的工匠,也算是全了爱卿一片忠心耿耿。”

萧璟话落,方才说那一番话的官员,面色霎时惨白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支支吾吾连连告饶。

萧璟烦躁的捏着眉心,已然没了耐性,沉声唤来宫廷侍卫入内。

冷声吩咐道:“革去宋大人身上的官袍,送去东都洛阳的工匠营里,做个修缮宫室的匠人,记得带信儿给圣上,是宋大人,一心牵挂洛阳宫室,自请去做了修缮的匠人。”

那人嚎叫告饶,萧璟却是充耳不闻,冷着脸摆手,让下人将其拖了下去。

如此这一遭后,朝会上霎时静寂无声,众人皆不敢言,却也猜出了萧璟这个监国太子,在西北军饷之事上,和皇帝意见不符。

萧璟低眸扫过下头众人,声音沉冷道:

“西北军饷告急,军中已有反意。诸位爱卿都是朝中肱骨,当知晓西北军队何其要紧,若是军中哗变,诸

章节目录